大學四年的習慣使我現在不管到哪提包總帶著書本,縱使可能忙到無法讀、可能教科書的進度滯留不容我恣意漫讀。
我仍然提著它,仍然覺得它是我的港灣。
大學四年的習慣使我現在不管到哪提包總帶著書本,縱使可能忙到無法讀、可能教科書的進度滯留不容我恣意漫讀。
我仍然提著它,仍然覺得它是我的港灣。
最近又陷入迷惘,迷惘之際,我卻常感孤軍奮戰。
有時,只是深感世界能坦白的人除了自己以外還能有誰,畢竟一次次重整行囊、拚命的破碎又拾回的人,不也是我嗎?
其實我想不起來寫第ㄧ首詩的年紀,也許我更想不起來的是,那究竟是不是一首詩?還是一支來自生活的歌?
所有的意象都是真實的感受生發,而拼在一塊又全都是不曾存在的想像了。
我想起畢業典禮當天,想起那只手提箱,想起他含淚目送我離去,不由得嚥了嚥口水,因為我內心知道,我不再是他記憶中那個善良而有天份的好學生。] ---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
有時會老友或老師,我總是捫心自問是否已變得不再是你們的樣子?我也常那樣問自己。
大學四年,回想起來好像甚麼也沒學著,甚麼也沒有帶走。
說寫作,其實也寫不出那樣讓人雋永的文章。⋯⋯
我是那種總想生活過浪漫一些的人,縱使常因為浪漫過頭而讓底心吃足苦頭、灰頭土臉的。卻仍願意一次又一次,不放棄敏感天真的質地,讓自己得以透過感性而被撫慰,重來。
我不曉得,那是不是因為愛好文字、愛好美好使然,只確信我想這樣溫柔善良下去,即便會受傷,我還是會一再摸摸鼻子、聽聽自己的心。
因為媛,稍事整理了停擺的部落格。
臉書也許伴著我們走了幾年,但我始終猜想它何時會褪了流行,何時人們不再使用臉書,何時它又終將被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