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咖啡館

我喜歡看你睡覺

靜靜的—感覺很光滑

今天又在捷運上睡死了

不再被好心人叫醒

• 夠好的詩可以把戀人從愛情的懷抱裡拯救出來；如同夠好的愛情可以把詩人從詩歌的懷抱裡解救出來。

• 詩有時要追求的是那種寧靜的色情，優雅的猥褻，文質彬彬的下流。

• 一輩子能寫出一兩句詩讓你喜歡的人永遠記得一切也就值得了。

• 對一個寫詩者來說，什麼樣的詩是有魅力的呢？很可能就是那種讓你讀了忍不住想要寫詩的詩。

• 「我一直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，兩三年前你曾說過：『你這個年紀迷戀詩，你要珍惜，因為或許再過幾年就不一定會了……』竟如同預言一樣成真。我回不去了。」

• 你知道你終究是孤獨的，沒有人能夠真正陪伴你；你已經成為只為自己寫詩的人，自知那些詩的價值—你也不會全然是孤獨，至少你的孤獨會伴著你。

• 紀弦：「詩的本質是……散文所不能表現的詩想。」木心：「我的那些短篇小說都是敘事性的散文。」黃碧雲：「我是以小說來寫詩的。」

• 世界上總有某些地方，詩歌節又即將要開幕了。其實，也有人的詩歌節，從來沒有閉幕過。

• 我喜歡一直重複聽一首歌，值得那樣被聆聽的歌，很像一種座標，在某種情緒裡扮演著指引的角色，當你找不到適當的衣服包裝身體，找不到適合的表情當面具時，可以把自己埋在這樣的歌裡，你的全身上下被一整片迷離包圍，像香水，像在比體溫高出三四度的水面下浸泡著，舒服，又不會迷失自己，讓歌詞偶爾拉扯你，提醒著該浮出水面深深吸一口氣。

• 第一次聽她的歌，我幾乎要覺得她是為我而存在的，沒有人和我爭論，沒有人和我共享，她的歌為我而唱，為了一個即將完整的自我而唱。我像一頭口渴的小鹿，十五歲就老去的小鹿，在失去奔跑的力氣時緩緩走向一條河流，這條河流流過世界繞了一圈又回到我的嘴邊；我放置好光碟片，按下向右的箭頭，這條河從不拒絕任何的渴，夏日午後千萬棵樹一起釋放氧氣，我眼見的閃亮不是紐約，是我正在戀愛中的城市。

• 不是孤單的個體，孤⋯⋯單是個體體會到「他者」之後發出的謂嘆，個體是體會到外界的繁多而形成的約束單位。

• 在我花了幾十個小時，越過幾座海洋，經歷過幾十年的成長，思念外婆千百回以後，才真正知道，在花開得最美滿的時候，你不移開視線的看著它，在你眼前，開始凋零的瞬間，你沒有驚嘆，沒有憐惜，你只是知道，你正在看著一朵世界上最絕美的一朵花。這就是波麗露。

• 我喜歡海，天空，我也喜歡樹。大自然的隱喻，常常透過觀察自然，得到慰藉。

• 我發現在我無盡的心靈宇宙，還有許多可以存放你的空間，以你為旗幟的土地；當你越過基因的篩選，重重阻礙的輪迴，有了溫度，形體和語言，你走進我的心。

• 我有時候會訝異信裡面的思緒暢快流通，或是跳躍，或是異常綿密的情感，特別是當寫信的人也不確定對方是否會收到這封信，那種敘事之中挟帶不確定的憂慮，都讓信紙變成一個舞台，我看得緊張、沮喪、雀躍被鼓勵，或是覺得可惜。

• 你知道假的東西都來自於哪裡嗎？假的東西都⋯⋯來自真的，因為人真的在寫，真的在思考，就算說一個輕輕鬆鬆的謊，也有幾分真。

• 在城市生活，難以忘我。我們置身在一切人為建構的線條之中，仰仗人的意志，馴服每一塊空地，視野的、體制的、人心的。我們無法，如實觀看。我們習於介入，審判，扭轉，屠戮。高於一切，宰制一切。自我無時無刻，都在。我們觀看，是為了殖民這個世界於自己的意志底下。再也不仰賴冒險的覺察，而是披戴各種既定的成見，不顧一切地排外。每一處都在塑造我們的意志，因而每一處都成了我們的意志的延伸。漸漸地我們無法看生，也無法看死。無法掌握的時候，我們就哭。

• 而侷限在哪裡，自由就從哪裡開始。面對字，就是面對自己。每一回貼近自己的練習，都從否定出發。學習取捨，學習節制。而能重新看待每一個字，重新估量每一個字的份量。不著頭緒地，為字彙賦予了真心，為經驗賦予了力量。

• 每個人的問題只有最深的情感在最微妙的時刻才能自我回答。

• 世人並不明白他們為甚麼讚譽一件藝術作品；他們認為在那件作品上發現了上百種優點，讓他們有理由表現出這麼高的興趣，但他們遠遠不是真的懂得鑑賞，他們喝采的真正原因是種無法衡量的東西，亦即同情。

• 孤獨帶來獨創性，帶來大膽而驚人的美，帶來了詩；但孤獨也帶來了錯亂，帶來不成比例、荒謬而不被允許的的事物。

• 我非常喜歡深夜空無一人、整個馬戲團帳篷空蕩蕩的時候。雖然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屏氣凝神，但又有像家庭般溫暖餘韻。我覺得這與學生時代的溫暖帳篷非常相似。

• 人們讀小說的習慣，大致可分為兩種：有一種人會聯想到說話的聲音，另一種人則想到說話的模樣。

• 世阿彌在《風姿花傳》亦寫道：「表現憤怒的模樣時，莫忘心要更加溫柔。」

• 我之所以親近，是因為他們不得要領、跌跌撞撞嘗試錯誤的模樣，與我心目中「豪放不羈的兄長」形象不謀而合。或是，我把迷惘不已的自己投射在他們身上也不一定。

• 然而，年輕演員感受到的「死」卻很真實。深知「絕不會被殺頭」的演員，很難有命定般的相遇。這種危險的玩意兒叫做青春，或許只有年輕人才能持有。不太瞭解自己是何許人也，認為現在的立足點不穩固，卻堅信友情、永遠看不見的事物……只有青春期的人才信這一套。儘管如此，演出新作品時，三十三歲如果不免這麼想：「或許這是我命中註定的作品。」那怕是誤會一場，我也毫無怨尤。

• 邊境最是荒涼。

• 這個世界的一切，包括你在內，要不就是垃圾，要不就是漸漸變成垃圾中，垃圾本身就是歷史。

1. 有了項圈，代表牠從此有主人了，也代表你們要照顧牠一輩子。
2. 我其實不相信這顆核桃可以被啃開，但妳日復一日的努力，終於磨出了一個小洞，並逐漸擴大。妳走了以後，我的心裡也被磨出了一個洞，但有了這核桃，我知道我可以度過難關—只要我像妳一樣。
3. 我這不就回來了嗎？不哭。牠說。
4. 牠的頭頂仍有稀疏的黃毛尚未褪盡，但是經過好幾次的練習，牠已經可以背著哥哥的夢想飛行一段不短的時間。
5. 動物有手，但人有沒有心？如果願意把牠的手放在你心上，一定能感受生命的溫度，請和我們一起，為未來留下記憶，為弱勢的牠們努力，讓牠們的遭遇被理解、被看見。
6. 轉變不是來自我的說服或是甚麼奇蹟，只是外公願意放下成見，去認識這個一開始也讓他不知所措的毛茸茸小傢伙；認真想想，戒心與敵意有時其實你也說不上原因，只有認識才能化解恐懼，也只有接納才能有愛。但，你總是需要踏出「認識」的這一小步。
7. 愛護動物初級班，你可以和我一樣不喜歡牠們，但請不要傷害牠們。愛護動物進階班，如果你想要養一隻狗啊一隻貓的，請用認養代替購買，認養的狗兒不會比你去買來的差。大家都是這樣，受傷受苦之時，才更能珍惜安穩中的幸福。
8. 輕輕的，有著重量跟溫度的接觸，感覺就像交接了一個承諾。
9. 但她也會離開你，自己坐在陽台上，看月光，吹風，冥想；或者散步的時候，大大的操場，你一頭，她一頭，或者，一起呆坐望著星空，各自想各自的事情。她是她自己；她也是你的另一個靈魂。
10. 有時候好像是一種自我練習，練習把自己抽離，看生命是那麼擁擠地在地球上，生命互相守護依靠，離開只是一種先後。
11. 想到阿貓的壽數有限，總使我難受，我盡量不想這件事。每當我撫觸她時，我感覺時間的流動，就在我手掌拂過的瞬間，我以日做為我們相伴的單位，這樣我才能忘卻還有多少年月。
12. 我想起那隻棕橘色貓的背影，終於懂得她臨走前的凝望，那是託孤的眼神。
13. 當你放牠的手在心上，緣分，就是一種解讀情感的方法。
14. 我至今依舊不明白一個生命為何要這麼殘忍地對待另一個生命，而這樣的動作並非出自「我不知道這樣會害他死掉」的無知。
15. 我揉揉她的頭，等她長大，她會知道，動物們不只會說話，牠們還會許多，在牠們世界中，人類最傻。
16. 貓是詩人，有時，貓本身就是詩。
17. 別擔心，我沒忘記你。每當我軟弱了，我就想你，想你如何如何用晶亮深情的眼睛望盡我的瞳眸，告訴我：不哭，世界上，我最愛你。
18. 此後我知道有個很親近的人真的不在了，不會醒來，不會再陪我玩，世界雖然持續運轉，但我卻像是少了甚麼，開始卡卡的，開始會反覆頓在某個時間點上，時間對我不再是涓滴一去不回頭的沙漏，而是一隻在固定時節便會回返的候鳥。
19. 我希望對如我一般總是軟弱的、容易氣餒的、常常自問能不能始終護衛牠們的人說，不要放手。
20. 如果上天要我見證你最後劃上的句點，能否多給我一點時間練習，練習你離開的那天我要笑著送你，笑著慶賀你度過這麼長的歲月，終於卸下重任，可以化作自由的靈魂飛去。我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，所以，請多一點時間給我練習。練習有一天，當你睡得很熟，慢慢的，便不會再醒，我要練習看你的呼吸，從起伏的韻律中慢慢化成一條沒有盡頭的直線。練習著，有一天，我叫爺爺的時候，你沒有了回應。而我的眼淚，要化作微笑，陪你。
21. 即使哭泣無濟於事，我認為也該哭泣。因為絕望是可以觸知的。它會留下來。對絕望的回憶會留下來。有時它會殺人。
22. 在那之後，我們才有重新的可能。這個社會有很多自我中心的人，似乎爬得愈高就自視甚高，覺得自己堂堂一個有身分地位的人，怎麼可以和那些泛泛之輩相提並論？
23. 這個世界或許有很多人讓你灰心，卻也有很多人在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激勵著你。
24. 如果一個人失去關懷其他人事物的能力，總是物質生活過得再豐饒也是枉然，因為他的心靈將會是一片荒土。
25. 什麼東西再好，都沒有看到這些毛孩子的靈魂自由來得好。
26. 我對於替動物取名字，是害怕的。「名」，是生命個體小行星相互之間無形的引力，我對這樣的牽絆還沒有心理準備，我也無法確切知道，我能否對這樣一個生命負責。
27. 不同的物種，擁有不同的思維和溫柔，並不代表他們彼此無法和平共處。而人類最大的缺點，也莫過於，空有語言卻無法溝通。
28. 一個國家如何對待弱勢便代表了他們的文明程度，而文明程度要從教育做起，我希望有一天學校不只教孩子國語數學，還可以教他們一些其他也很重要的事情，告訴他們要把生命的價值放在心上。
29. 貓是這麼美麗靈巧的動物，無論在街頭生存，或走入家庭之中，都無損牠的鮮活靈巧與純真無邪。
30. 我想，大姐照顧著貓狗，實際上，牠們反而是她在孤獨人生裡最重要的依盼。因為這些貓狗，使她在貧苦中依然散發生命的尊嚴。
31. 善待所有人事務，因為這些都是我們生命的導師，地球萬物是來引導我們認識「生命的貴重」以及「靈魂的重量」，人活著不是只能膽怯且自私地求生，人類發展出科技與文明，我們與自然、動物、他人，都應找到更深遠、更和諧，且利他利己的生存方式。
32. 十三世紀波斯詩人魯米說：一開始我們是礦物，之後進化為植物，再進入動物狀態，最後成為人類。但我們卻總是忘記，我們最初的狀態，除了在早春之際，當我們依稀記得，有到了該變成綠色的時候了。
33. 根深柢固的「人類優先」的意識形態，讓人們面對動物時，永遠容忍不下「平等」。赫胥黎曾說：「文明人與動物之間有巨大的鴻溝，我比任何人都更為深信；我們尊崇人類的高貴，不會因為知道人在實質上、在結構上與動物一樣而消滅敬意。」
34. 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倫理學教授彼得‧辛格在《動物解放》書中提到：「即使動物已經不再完全被排斥在道德領域之外，牠們的位置仍然侷限在接近外環邊緣的一個特區裡。僅有在牠們的利益未與人類利益衝突時，這些利益才能算數。一旦利益出現出現衝突，動物的利益立即被犧牲。」
35. 牛就不同。我幾乎懷疑牠聽得懂人話，大人們商議時，牠烏黑的眼睛噙滿淚水，如漆黑的寶石發散晶光。然後，光線流動；然後，淚水流動，澄黃色的臉頰拖曳出兩條長長淚痕。
36. 最近在讀Catherine Grout的《重返風景》，裡面有這麼一段話：「時常，所謂的世界指的就是人類的世界，是那些經過整理、建設，有著我們社會關係的世界，而並非是指包含所有存在的整體。伴隨權力意志的驅使，……人類世界覆蓋了整個世界，同時也形成對整體世界的疏離。……（然而）我們早已是整體世界的一部份，因此所有的摧毀行為也會同時摧毀我們自己。」

1.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，沒人會告訴你。他們告訴你的都是自己的版本，所以，如果你想知道真相，你需要自己去探索。實際上，真正的力量就在於你心甘情願透過這個故事看到本質。任何故事，只要你不停探索，你對他們來說很危險，他們害怕的，正是你。
2. 兩個人和一個秘密，任何陰謀的開端，任何腐敗的開端。更多謊言，更多欺騙，更多人，更多秘密。但是，如果有一個道德感強烈的人，一個告密者，一個願意揭露這一切秘密的人，他能夠推翻專制的政權。問題產生了：報復。告密者不願在公眾面前露臉，因為他們害怕報復。但日如果我們能推翻恐懼，那會怎麼樣？如果告密者的身分是秘密，他就沒有甚麼可恐懼的了。奧斯卡‧王爾德說過：給他一個面具，他才會說真話。
3. 在這個世界上，依賴別人不會有出息。人們只有在適當的時候才會忠誠。
4. 傾聽你自己，為甚麼你這麼努力要成為他？你永遠成為不了他。
5. 為甚麼我要放棄我在乎的呢？你們做的事情，是很讓人吃驚的。但是你們一起合作，朱利安是個瘋狂的先知，但是他需要邊界，他需要路線。你就是那條線。
6. 勇氣是有感染力的。是嗎？
7. 兩樣東西改變了世界：你會驚訝為甚麼這麼多人會有好點子？但是，承諾，真實的承諾需要犧牲。好的新聞暴露強大的濫用者，往往會產生後座力。但是，革命是和過去的鬥爭還有未來。而未來，才剛開始。
8. 每個人都有秘密，傷疤，塑造了他們的一瞬間。有些就讓它過去，有些不能。當任何事都成為可能，就是那個時刻。我們改變了世界。他改變了世界。
9. 有些人無法擺脫他的秘密，會想要洩漏他人的秘密。
10. 從前英國報紙不能報導議會辯論。一些很勇敢的人，開始打印小冊子並且出版它們，那些人應該受了絞刑。但是群眾看見了小冊子，要求訪問，現在第四等級誕生了，來自激情和視覺，來自勇敢的靈魂。現在，我們所在的處境，一場新的信息革命，比上一場更強大。第一階層，拼命想要把前人打倒。所有舊模式，迅速消亡，新的取代了他們，這就是為甚麼我們需要勇敢的靈魂。
11. 當今世界的暴君應該注意：知道我們有力量，來了解一切信息。總有一天，能將他們沖刷乾淨。
12. 我們怎麼開始？很多好的故事都是重頭開始的。

• 蘇菲：世界上有好多人言不及義，卻老是說個不停。

• 大衛：我不想當有權力的人。蘇菲：也不是非當不可。只要快樂的當你想當的人就好。

• 蘇菲：小心沒錯，但不能拒人於千里。大衛：妳怎麼知道他們不是壞人？蘇菲：大衛，大多數都是好人。他們都有家人、朋友，他們都想過快樂的生活。世界上的確有壞人，但碰到時你一定看的出來，有時候看不出來。但不能因為這樣就拒絕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，拒絕交朋友，或是看不到人的優點。如果這樣生活永遠不會快樂。

• 約翰：信仰不同的人容易互相憎恨。

•  我是真的很喜歡咖啡，也喜歡和客人間情感、眼神的交流與互動，這些都讓我珍惜也很滿足，除了每天至少都可以喝到一杯免費的好咖啡外，最大的收穫就是我可以過喜歡、想要的生活方式。

• 咖啡本身是一種文化，和當地的歷史、文化、飲食、生活習慣都有關係，若能打開心胸去看去接觸，試著包容不同的風格，可以從中得到的就會更多。

• 打開歷史，所有的革命都是在咖啡館中醞釀，因為咖啡館是一個自由的平台，它能包容接納所有的聲音。我的店就是我的堡壘，所以能任性的做我想做的事，當然有不一樣的意見說出來，不同的表述我也可以接受，這裡常常有論戰，很多事情就是透過這樣激盪出來的。

• 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嚴肅，咖啡就是一個很生活化的東西，是生活的一部份。

• 由於味覺駑鈍如我，十分好奇是否可以藉由後天的訓練，讓自己不至於分辨不出她所描繪的各種風味。我會在早上的杯測結束後，和大家一起討論你在其中感受到什麼，是一片，還是有孔隙的？孔隙是鬆的還是硬的？慢慢的你會朝向更微小的細節去觀察。重點是，心能不能靜，有一顆體貼別人的心，做任何一件事都會更容易上手。

• 生命中每一件事情的發生都有它的意義，所以我對人生的要求不多，就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，也沒有什麼可以遺憾的，有失去也有得到，只是你有沒有看到。

• 「它變得更好之前，我不會變得更好，我一定要想辦法讓我的咖啡變得更好，我才有辦法靠它生存。如果你說我是在利用咖啡，那無所謂啊~不然你開咖啡館要做什麼？」這說法毫無浪漫可言，卻再真實不過。

• 喝咖啡可以不用這麼嚴肅，不一定要搞懂太過於專業的事情，只要喝了會感受到溫暖，也覺得喜歡，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。

• 成就感的來源其實很單純，走進店裡的客人喝了我們的咖啡，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，我覺得就值得了，這也是支持我們走下去動力的來源。

• 他告訴我，煮咖啡的過程可以讓人內心平靜，哪怕只是短短幾分鐘，卻是專注、安靜的，因為咖啡裡有很多味道，不需過多的言語，它會自己說話，也能傳遞很多想法，你能藉由它分享，也能給自己沉澱的空間。

• 有些人可能之前有跟某些知名的老師學過，來我這邊的時候，會把「老師說……老師說……」放在嘴上。但你煮的是你的咖啡，不是老師的咖啡，如果有一天你要開店，客人也是為了你的咖啡而來。

• 喝咖啡本來就是一種生活的享受，在享受它的當下，綜合了視覺、聽覺、嗅覺這些感官上的感受，所以一杯好的咖啡除了本身品質好，要是你喜歡的味道外，杯子和人的搭配也是我所重視的一環。

• 茶、咖啡和酒一樣都是農作物製成的，多變的風味呈現，都超越想像。不管是吃的還是喝的，進到口腔裡就是不能讓你有任何負擔，好、很好、非常好到近乎完美的差異在哪裡？就是差在它的層次感、細緻度。

• 咖啡豆擁有不同的本質與風味，和它培養感情、去瞭解它的特質，欣賞它的優點，包容它的缺點，就像是人生中遇到不同個性的人，需要花時間去理解、感受，才能找到最適合的相處方式；葡萄酒就如同她人生途中的驛站，體驗另一種不同的生活態度與方式；而她最喜歡的茶，將是停留的終點。

• 人們總是害怕改變。

• 詩人們通常對時間非常迷戀，壓縮時間、控制時間、停住時間。現在的時間和過去的時間，也都存在於未來的時間，而未來的時間，又包容於過去的時間。

• 我知道在你的人生道路上有阻礙是甚麼感覺，我知道被告訴你不能做甚麼是甚麼感覺，這就是我成了一個教師的原因。我永遠、永遠都不會因為不同意學生的觀點，就阻止他們中任何人的追求，永遠不會。我知道你可以做出比攻擊別人更優秀的事情，去做點事情，全憑你自己，要做原創。

• 我有些神奇而絕妙的法子要告訴你們，他不僅快而且嚴密，你幾乎不需要費很大的勁，這叫做拓撲學。用圖像，而不是方程式。沒有東西跑得比光還快，186000英哩每秒，光就是最快的，快得足夠輕鬆擺脫太陽的引力，或者地球的，逃逸出去。速度快到足以掙脫引力對其的拉扯，如果太陽繼續收縮，如果太陽坍塌會發生甚麼？密度會變無限大，引力也變得無限大，現在沒有東西能阻止，引力把一切東西牽引過來，甚至光。

• 一個奇點形成了。甚麼是奇點？奇點是一個區域，在那裏物質、光、空間、時間，一切向內塌陷，然後消失，它深不可測卻又絕對虛無。一切化為烏有。

• 巴哈沒有寫完，還沒寫完它就死了。但是很完美，他寫的所有東西都很完美，永遠沒有結束。即使停了，你也依然可以聽到，聽，你能聽到嗎？你能聽到嗎？

• 這個站台，一號站台，它永遠不會往前走，你知道的，但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。有時我跟我丈夫提起這個，它從來不聽。他只會說，這是一號站台，這是去劍橋的站台，當然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。這就是劍橋的站台，沒人知道它在那兒，除非，用劍橋的時間。

• 如果愛因斯坦是對的，建立一個時間和空間的座標圖，最先出現的是甚麼？空間？時間？你得把時間的方向反過來思考，時間往相反的方向。這是我們的現在，我們在這裡，順著時間軸往回看，光和空間中的致密物質，將空間和時間軸扭曲，將光線扭曲回來，朝向彼此。瞧，過去被畫了出來。你的理論是：如果整個宇宙向內塌陷，成一個表面縮為零的區域會怎樣，形成一個奇點，一切都為虛無，你的理論對坍塌適用。而愛因斯坦可以證明奇點確實存在，如果它對這種情況也適用呢？如果它適用的話說明甚麼？把坍塌的過程反過來，那會是甚麼？

   爆炸！大爆炸！(個人猜測：時間倒退密度膨脹，應該就能證實The Big Bang大霹靂說)

• Hawking：是這樣，我想問，你會不會考慮嫁給我？你可能需要時間好好考慮。Jane：我愛你。Hawking：這表示你準備拒絕我了嗎？時間，是時候考慮了。

• Jane：聽我說，好好聽著。這個人不能走上樓梯，是因為他的病，而且病情會越來越重。他需要住在方便進出的房間，你得幫他找一間這樣的，因為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，所有的報紙都會報導這所學校的財務主管，是如何對一個像這樣意志堅強、才華橫溢，將命運的磨難視為無物的人，你明白嗎？而且他將成為我的丈夫。

• 我相信我能做到，我相信，縱然我們如此渺小。縱然我們可能微不足道，但我們仍能深入了解，宇宙的全貌。你說的沒錯，當你看向那裡時，覺得自己有多渺小。我們的確非常、非常的渺小，但我們卻能探尋非常、非常廣闊的天地。Can you hear me？

The point I’m trying to make is that I am the most unpleasant, rude, ignorant, and all-around obnoxious arsehole that anyone could possibly have the misfortune to meet.

他們兩人都相信，

我為稱之為必然向巧合致歉。
倘若有任何誤謬之處，我向必然致歉。

我虧欠那些
我不愛的人甚多。

All the world's a stage,

And all the men and women merely players;

Alexander：如果你得從人生中選擇一件事，你想改變甚麼？